当初他为了顾玉的“惧寒症”,对我冷言冷语大打出手时,可曾想过今日?“季言,
”我走到他面前,仰起头,清晰地看着他的眼睛,“你不是因为发现顾玉骗你才回头的,
你是因为她没了利用价值,又毁了容,你才觉得我好。”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你从来没爱过我,也没爱过顾玉。你爱的,只有你自己。”“不是的!
雪儿你听我解释……”“不必了。”我后退一步,拉开和他的距离,“我马上就要结婚了,
周知白对我很好。他不会让我受冻,不会让我受委屈,更不会为了别的女人,
烧了我母亲留给我的念想。”周知白走到我身边,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,
对季言下了逐客令:“我现在,立刻离开我家。”季言还想说什么,
却在看到周知白眼中的寒意时,瑟缩了一下,最终只能失魂落魄地走了。门关上的那一刻,
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周知白转过身,温柔地擦去我眼角不经意滑落的泪:“还疼吗?
”我摇摇头,靠进他的怀里。“不疼了。都过去了。”是啊,都过去了。季言的迟来的醒悟,
于我而言,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。他的复合请求,像一张过期的支票,
早已失去了兑现的价值。我曾经以为,爱能融化坚冰,能等到花开。婚礼那天。我穿着婚纱,
一步步走着。忽然发现季言穿着笔挺的西装,站在人群前方,
手里还捏着一支他以为我会喜欢的白玫瑰。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,
仿佛笃定我会在今天,回到他身边。宾客们窃窃私语,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逡巡。
有人觉得季言是旧爱,我或许会心软;也有人看好我和周知白,说他才是能给我安稳的人。
季言往前走了两步,伸出手,像是在等我投入他的怀抱。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走向他时,
我却微微侧身,目光越过他,直直看向站在红毯另一端的周知白。季言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,
脸上的自信一点点碎裂,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错愕。他甚至下意识地抓了一下我的婚纱裙摆,
却只抓到了一片空气。在众人的注视下,我站到周知白...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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