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早一点从植物人的状态醒来,
一切是否还能有挽回的机会……
可惜一切都不能再重来,
我抹了把眼泪,只求女儿下半辈子能够平安快乐,
若有来生,我们还能有做母女的机会。
女儿给我留下了许多封信。
这都是在我昏迷的那三年,她因为想念我而写下的。
她的委屈,她的担忧,她的期翼。
只是每一封,她都淡化了这三年里自己受到的伤害,
只是轻描淡写地掠过,又很快乐观起来。
我越看越心酸,恐怕她也是在努力安慰着自己要活到我醒来的那一天……
又是三个月后,我拿到了和林文洲的离婚证。
终于和这个恶心的男人彻底割席。
当我再次探监,将离婚证交给他时,
林文洲已经接近疯癫。
他警惕地看向我,好像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洪水猛兽。
“陈风清!你不能杀我!你不能杀我!”
他歇斯底里的吼声引来了狱警。
林文洲被教训了一顿带下去后,
我却被一名狱警拦住。
“陈女士,虽然你跟陈文洲已经离了婚。”
“但他到底还是你前夫。”
“这几个月里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好,狱医诊断他是因为不安而导致的极度恐惧和发狂,
可能需要亲人的沟通和支持。”
“他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,您看您是否有时间……”
我微笑着点点头,
从此只要有空,我就会来好好“看望”林文洲。
看着他饱受折磨,我才会觉得安心。
而另一边的白燕终于从创伤应激中清醒了过来,
在见到我后,她先是对我咒骂个不停,
我只是平静地告诉她,自己以后会常常来看她,
直到送她去跟她儿子见面。
白燕和林文洲一样,露出了恐惧的眼神……
后来,我专心将公司做强做大,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女企业家。
而林文洲和白燕,因为整日疑神疑鬼被诊断为精神疾病,
转送精神病院。
不到一年时间,他们就已经被自己折磨到相继发癫死亡。
死后受人唾弃不止,更有人拍手称快。
六十年后,我躺在病床上静等着死亡的来临。
身旁围着哭泣的是曾经被我帮助资助过的员工和他们的家人。
我将所有的资产捐献给了芭蕾舞演出团,
将女儿的名字永远留在了她最热爱的地方。
意识陷入黑暗前,我恍惚听到了一声“妈妈”,
一阵白光闪过,女儿缓缓出现在我眼前,
她笑着拉过我的手,容貌还和生前一样青春靓丽。
我哽咽着抱住了她。
我们母女,终得团聚。
(完结)
更新时间:2025-06-10 20:19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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