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神秘的邀请
陈诚撕开信封的瞬间,泛黄的纸张上渗出一丝暗红的痕迹,像是一滴凝固的血。他手中的军用匕首微微一颤,刃尖在信纸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裂口。
“怎么了?”女友罗丽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是在做战地记者时认识陈诚,一直以来,罗丽娜对他的一举一动她都很敏感,她凑近陈诚,发梢扫过陈诚的肩膀,那里还留着上次任务中留下的淡红疤痕。
信纸在灯光下展开,寥寥数行字如同蜘蛛网般黏连在一起——“N国,小镇,探险之旅。”最下方,一个用血红墨水画就的五角星正在扩散,仿佛还带着某种黏稠的温度。
罗丽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肤:“这是……血迹?”
陈诚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他想起三个月前那场突袭,夜视仪里闪烁的红光,战友倒下时溅在他防弹衣上的温热。匕首“当啷”落地,发出清脆的回响。
“可能是颜料。”他强迫自己松开紧绷的肌肉,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唾液,“但东西不简单。”
罗丽娜后退半步,高跟鞋与木地板的摩擦声在静谧的客厅里格外刺耳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银色吊坠——那是陈诚在战场上捡到的,据说能驱邪。
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张勇的名字在黑暗中闪烁着幽蓝的光。陈诚接起时,听筒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,像是对方正躲在某个狭窄的空间里。
“你们也收到了?”张勇的声音压得很低,背景音里混杂着林晓的惊呼和某种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罗丽娜的吊坠突然开始发烫,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,却看见陈诚的瞳孔猛地放大——他后背的旧伤正在渗血,殷红的血丝正顺着军绿色的T恤渗出来。
“我们半小时后在机场汇合。”张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只留下嘟嘟的忙音在房间里回荡。
罗丽娜的手指深深抠进陈诚的掌心,直到他闷哼出声。她从未见过这个退役军人如此失控——他的另一只手正死死掐住信纸,指节泛白,信封背面赫然印着同样的血手印。
“走。”陈诚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刀片,他弯腰捡起匕首时,刀刃上不知何时沾染了暗红色的斑点,在落地灯的光晕里诡异地闪烁着。
第二章:诡异的小镇
飞机降落在N国时,机舱内的安全带指示灯闪烁着血红。罗丽娜透过舷窗望出去,跑道尽头的山脉像一排锋利的獠牙,将小镇死死咬在掌心。
张勇和林晓已经在出口处等候。张勇的军用背包鼓囊囊的,林晓的额角还残留着淤青,两人站在阴影里,像两尊沉默的雕像。
“你们也遇到了?”林晓的声音比往常低了几个音调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放大镜链绳。
陈诚没有回答,只是将匕首重新别在腰间。刀柄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却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荧光。
小镇的街道空无一人,路灯投下的光晕里飘浮着细小的尘埃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。罗丽娜突然停住,她的高跟鞋在柏油路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“听。”她的声音细若蚊鸣,却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。
风声里夹杂着某种规律的“滴答”声,像是水珠坠地,又像是某种黏稠的液体正在流淌。陈诚的军靴突然陷进路面,沥青般黏稠的黑色液体正从地底涌出,转眼没过脚踝。
“快跑!”张勇的吼声被吞没在液体里,他的身体僵直着向前扑倒,军用背包“哗啦”一声裂开,暗红色的液体正从内衬渗出。
林晓的放大镜突然脱手而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。镜片碎裂的瞬间,所有光线都凝聚成刺目的白,将四人裹挟进无尽的旋涡。四人艰难地往前走,一时间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,陈诚看着张勇问“兄弟,三个月前,我们到这里时执行任务,你还记得第一天晚上的情形吗?”张勇道,“记得啊,那天晚上我们好像在镇上一个教堂里过的夜,那里有些诡异,呵呵”
陈诚道,“那今晚我们就去教堂吧?”
第三章:神秘的教堂
教堂的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,仿佛在抗议四人的入侵。罗丽娜的高跟鞋踩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,每一步都扬起一片灰蒙蒙的雾气。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味道,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他们。
“这里好像有人来过。”罗丽娜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,她指着祭坛上一本翻开的日记。日记的纸张已经泛黄,字迹歪歪扭扭,像是用颤抖的手写下的。
“这上面写的是什么?”张勇凑过来,他的呼吸喷在罗丽娜的脖子上,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林晓接过日记,借着手机的光仔细辨认:“这里提到一个古老的诅咒,说小镇的居民都是几百年前祭祀仪式的后裔。每隔五十年,他们必须用新鲜的血液重新封印邪恶力量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刚好赶上了?”陈诚的军靴在地板上碾过一片碎石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
话音未落,教堂的天花板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。一块巨大的石板从天而降,正中张勇的军用背包。背包的拉链被砸得四分五裂,暗红色的液体混合着工具散落一地。
“卧槽!”张勇一个侧滚躲开,背包却像被无形的手拽住,缓缓向石板下沉去。林晓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臂,青筋在她手臂上暴起。
“快跑!”陈诚大吼一声,拖着罗丽娜往侧门冲。她的高跟鞋卡在地板缝里,差点摔倒。陈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,肌肉紧绷得像是要撕裂衬衫。
石板后的通道里传来潮湿的水滴声,墙壁上的壁画在手电筒的光束中扭曲变形。罗丽娜突然指着墙角:“那里有血!”
暗红色的血迹从墙根一直延伸到地下室入口,像是某种生物留下的线索。张勇的匕首在手中转动,刀刃反射出冷冽的光:“可能是上次来的人留下的。”
地下室的门在林晓的推动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,混杂着某种金属的腥味。罗丽娜捏住鼻子,却感觉那股味道直冲脑门,让她头晕目眩。
“这里有祭坛。”陈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他的手电筒照亮了一个石制平台,上面摆满了生锈的刀具和干涸的血迹。
林晓突然抓住他的手臂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:“你看——”
祭坛后的石墙上刻着一行铭文:“唯有献祭纯洁之心,方能封印无尽之暗。”血红的符咒在石缝中闪烁,像是有活物在蠕动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罗丽娜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靠近。
“意思是——”张勇还没说完,一道黑影从他身后掠过,带着腐尸的恶臭。
第四章 密室的符咒
罗丽娜尖叫着扑向陈诚,却被他猛地推开。黑影的爪子擦过她的脸颊,留下三道血痕。陈诚的匕首已经出鞘,刀刃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寒光。
“是守护者!”林晓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,“它在测试我们的决心!”
黑影再次扑来时,张勇突然冲上前,用身体挡住了攻击。他的军用背包被撕成碎片,暗红色的液体再次溅出。罗丽娜捂住嘴巴,却看到张勇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“我……我是改造人。”张勇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他从背包残骸里摸出一支注射器,“这东西能暂时增强我的力量。”
陈诚的匕首深深刺入黑影的肩膀,却像是扎进了橡胶。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叫,声音震得墙壁上的符咒开始发光。
“快跑!”林晓突然大喊,她的放大镜碎片在空中重组,形成一面临时的盾牌,挡住了黑影的攻击。
四人借机冲向通道尽头,却发现出口被新的石板封死。罗丽娜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壁,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墙上蠕动。
“是符咒!”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“它们在引导我们去另一个地方。”
石壁上的符咒突然亮起,形成一条发光的路径,直通地下更深处。陈诚深吸一口气,将罗丽娜护在身后:“走。”
通道尽头是一间密室,中央摆放着一个石制祭坛,与日记中描述的一模一样。祭坛上的符咒正在疯狂闪烁,像是随时会爆炸。
“邪恶力量要破封了!”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的手指在符咒间颤抖。
张勇突然抓住祭坛边缘,用匕首划开手掌。鲜血滴落在符咒上,发出吱啦的声响,石板地面开始向两侧分开。
“下去!”陈诚大吼一声,率先跳入地底的黑暗。罗丽娜尖叫着被他拉住手腕,军靴在石壁上摩擦出火花。
地底的风带着潮湿的血腥味,罗丽娜的吊坠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,将四人裹在其中。黑暗中传来守护者的咆哮,却再也无法靠近。
第五章:无畏的信念
地下室的石阶冰冷刺骨,罗丽娜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叩击声,像是在给这场疯狂的冒险敲响丧钟。祭坛中央的符咒已经亮得刺眼,暗红色的光芒把四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扭曲成怪异的形状。
“它要出来了!”林晓突然抓住罗丽娜的手腕,指甲陷进肉里。她的放大镜碎片在空中重组,形成一柄闪烁寒光的短剑,直指祭坛。
张勇的改造人肌肉在皮肤下鼓动,他从背包残骸里摸出最后一支注射器,猛地扎进自己大腿。暗红色的液体让他瞳孔瞬间收缩:“我顶不住多久了!”
陈诚的匕首“咔嚓”一声弹开,刀刃在红光中泛着蓝光。他突然扑向祭坛,军靴在台阶上连踢带滑,最后稳稳落在符咒中央:“快启动备用方案!”
“备用方案?”罗丽娜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突然感觉吊坠变得滚烫,银链“啪”地断裂,吊坠自己飞向祭坛。
“日记里提到的献祭不是必须的!”林晓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,“真正的封印需要的是信念!”
黑影从祭坛地下涌出,像有形的黑暗扑向四人。张勇大吼一声,用身体撞向最近的石柱,改造人的力量让整根柱子轰然倒塌,压住大片黑暗。陈诚的匕首插进符咒核心,蓝光与红光在瞬间碰撞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
罗丽娜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撕成两半,一半在尖叫着后退,另一半却不由自主地走向祭坛。吊坠悬在符咒上方,银色光芒如同实质的利剑,将黑暗撕开一道口子。
“推我下去!”她突然大喊,双手撑住祭坛边缘。
陈诚的军靴在台阶上连滑两步,最后死死抵住石壁:“你疯了?这可能是单程票!”
“纯洁之心!”林晓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“我的推论有漏洞!真正能封印的是无畏的信念!”
张勇的改造人皮肤开始剥落,他猛地扯掉自己半边脸的皮膜,露出金属质感的骨骼:“老子不信邪!”金属手指插入石缝,身体直接被黑暗吞没。
第六章 守护者的咒符
罗丽娜的吊坠突然爆发出万丈白光,将她整个人托向祭坛。陈诚的手指擦过她的指尖,军用匕首“当啷”落地,刀柄上的血迹瞬间被光芒净化成透明。
“我跟你一起!”陈诚的防弹衣“哗啦”一声裂开,胸膛前的疤痕全部亮起,像一串暗红色的符文。
黑暗在白光中哀嚎退散,祭坛的裂缝逐渐愈合。罗丽娜的吊坠最终嵌进符咒中心,银链化作新的符文爬满祭坛。
当光芒消散时,地下室恢复了寂静。张勇的金属骨架半陷在石缝里,改造人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。他咧开嘴,露出一个沾血的笑:“欠我一顿大餐。”
林晓的放大镜碎片重新凝聚成形,她突然指着祭坛边缘:“看那里。”
一行新的铭文在银光中浮现:“信念为刃,无畏为盾。”
陈诚扯过罗丽娜的手,发现她吊坠的背面不知何时刻上了同样的文字。他喉结滚动:“我们可能……被算计了。”
话音未落,祭坛突然再次震动。这次浮出的不是黑暗,而是一个模糊的人影。他跪在符咒前,双手合十,像是在祈祷。
“我是上一代守护者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回音,“真正的邪恶不是力量,而是恐惧本身。你们做得很好,但战斗才刚开始。”
罗丽娜的吊坠突然再次发烫,这次她直接抓住陈诚的手:“我们走!”
四人冲出地下室时,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,十二声清脆的鸣响在小镇上空回荡。
第七章:面对新的威胁
小镇的清晨被一层薄雾笼罩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,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诡异的金边。四人从教堂废墟中走出,衣服上还沾着符咒的余烬。罗丽娜的吊坠在晨光中微微发烫,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惊魂未定。
“昨晚……我们真的成功了吗?”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,她盯着自己手中的放大镜,镜片上还残留着几道暗红色的划痕。
“符咒的光芒还在。”陈诚指了指教堂的方向,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,只有地面上的裂缝还证明着昨夜的战斗并非幻觉。
张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金属骨骼在皮肉下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:“不管怎么样,老子活下来了!今晚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。”
罗丽娜突然停下脚步,她的目光落在街道尽头的一扇木门前。门上挂着一块褪色的招牌,上面的字母已经模糊不清,但依稀可以辨认出“杂货店”三个字。
“那里好像有人。”她指着店内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
四人走近时,玻璃门上凝结的水汽让视线变得模糊。店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,货架上摆满了落满灰尘的商品。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柜台后整理货物,听到动静后缓缓转过身来。
“是老妇人!”罗丽娜脱口而出。这个慈祥的老妇人曾在他们刚到小镇时给予过帮助,但此刻她的眼神却透着一丝异样。
“你们完成了封印。”老妇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与她慈祥的外表格格不入,“但邪恶不会这么容易被击败。”
张勇的改造人肌肉在皮肤下微微鼓动,他上前一步,军用靴子踩得地板“嘎吱”作响:“什么意思?我们明明感觉到了封印的力量。”
老妇人突然笑了,那笑容让人心底发寒:“封印只是暂时的。邪恶会寻找新的宿主,而这次,它看中了你们中的一员。”
罗丽娜感觉吊坠突然变得滚烫,她下意识地抓住陈诚的手。陈诚的疤痕符文在袖口下微微发亮,他的声音冷静得像是在下达军事命令:“谁?”
老妇人的笑容更深了:“邪恶总是选择最纯洁的心灵。你们觉得呢?”
空气突然凝固。罗丽娜的吊坠发出耀眼的白光,银链“啪”地断裂,吊坠自己飞向老妇人。老妇人伸出枯瘦的手,轻轻接住吊坠,银光在她掌心熄灭。
“纯洁的心灵……”罗丽娜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后退一步,撞进陈诚的怀里。
“别怕。”陈诚安慰道,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,“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。”
老妇人突然将吊坠扔回罗丽娜,那动作快得不像是她的年纪:“记住,邪恶不需要武器,它只需要恐惧。”
话音未落,杂货店的玻璃门突然爆裂,暗红色的液体从门缝中渗入,迅速在地板上蔓延成诡异的符咒。四人还没反应过来,液体突然凝固成一把巨大的镰刀,刀刃直指罗丽娜的咽喉。
“退后!”陈诚大吼一声,将罗丽娜扑倒在地。镰刀擦着他的军靴掠过,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深痕。
第八章 抵挡邪恶的武器
林晓的放大镜碎片再次重组,这次变成了一面盾牌,挡住了从四面八方射来的暗红色飞镖。张勇的改造人皮肤开始剥落,他猛地扯掉半边脸的皮膜,露出金属质感的骨骼:“老子再顶一次!”
“邪恶不需要恐惧,但它需要牺牲。”老妇人的声音传来,她的身影在货架间若隐若现,“而牺牲,往往来自最亲近的人。”
陈诚的疤痕符文突然亮起,他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自己的意识。罗丽娜的吊坠再次发烫,她扑向陈诚,将他紧紧抱住:“别放开我!”
“邪恶在你们心中。”老妇人的笑声在店内回荡,“它不需要武器,只需要你们的信念。”
张勇突然大吼一声,用身体撞向最近的货架,金属骨骼与木材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。货架倒塌,压住了大片暗红色的液体,暂时阻挡了攻击。
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现在信念是唯一的武器!”
罗丽娜感觉吊坠再次飞起,这次她没有抵抗,而是任由它带着自己冲向祭坛。陈诚的手指擦过她的指尖,军用匕首“当啷”落地,刀柄上的血迹在晨光中消散。吊坠悬在杂货店中央,银光如同实质的利剑,将暗红色的液体逼退。罗丽娜的意识被拉向一个黑暗的旋涡,陈诚紧紧抓住她说道:“不怕,我们在一起的!”,张勇和林晓的声音同时响起“我们在一起的!永远不分离”
当光芒消散时,杂货店恢复了平静。老妇人的身影已经消失,只留下一地的灰尘。罗丽娜的吊坠静静地躺在她掌心,背面新刻的铭文在晨光中闪烁:“信念为刃,无畏为盾。”
“它走了?”罗丽娜的声音带着不确定。
“只是暂时。”陈诚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,他的疤痕符文已经暗淡,但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定,“邪恶会回来,但这次我们知道怎么对付它了。”
张勇的改造人皮肤已经完全恢复,他从地上捡起军用背包,里面装满了新的工具:“下次老子带炸药。”
林晓的放大镜碎片重新凝聚成形,她突然指向小镇的边缘:“看那里。”
小镇的山脉上空,一道暗红色的光芒正在聚集,像是某种巨大的生物正在苏醒。罗丽娜的吊坠再次微微发烫,但她这次没有退缩,而是紧紧握住陈诚的手:“我们走。”
四人走出杂货店时,教堂的钟声再次响起,这次是七下悠扬的鸣响,像是在宣告新的战斗已经开始。
第九章:最终的对决
四人站在杂货店前,罗丽娜的吊坠在风中轻轻晃动,银光时隐时现。远处的山脉上空,那道暗红色的光芒越来越亮,像是某种巨大的生物正在苏醒。
“它来了。”陈诚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他的军用匕首已经出鞘,刀刃在风中泛着冷光。
“我们准备好了。”林晓的放大镜碎片再次重组,形成一柄闪烁寒光的短剑,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。
张勇拍了拍自己的改造人手臂,金属骨骼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:“老子早就等不及了!”
罗丽娜深吸一口气,吊坠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,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说:“我们是一起的,一定会战胜一切敌人。”
此时,小镇的地面开始震动,石板路上裂开一道道深邃的裂缝,暗红色的液体从地底涌出,迅速在街道上蔓延。
“是邪恶力量!”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,她的放大镜短剑在红光中闪烁,“它完全苏醒了!”
张勇突然冲向前方,他的军用靴子踩在石板上,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轰鸣。暗红色的液体突然化作无数触手,从地底涌出,直扑张勇。
“小心!”陈诚大吼一声,纵身跃起,军用匕首划出一道寒光,将最近的触手斩断。刀刃与液体接触的瞬间,发出刺耳的“滋滋”声,仿佛刀刃正在被腐蚀。
罗丽娜的吊坠突然飞起,银光如利箭般射向触手,所到之处,暗红色的液体瞬间凝固成石块,坠落在地。她紧握吊坠,声音中透着一丝坚定:“信念为刃,无畏为盾!”
触手越来越多,整个小镇仿佛变成了一片暗红色的海洋。林晓的放大镜短剑化作一面巨大的盾牌,挡住了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。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:“我们得找到它的核心!”
陈诚点了点头,他的军靴在石板上连踢带滑,迅速向镇中心的教堂移动。张勇紧随其后,改造人的力量让他轻松劈开挡路的触手。罗丽娜和林晓紧随其后,吊坠和放大镜短剑不断发出光芒。“核心应该在教堂地下室!”陈诚的声音穿透风声,“那里是封印的地方!”
四人冲进教堂,地下室的门在他们身后轰然关闭。祭坛上的符咒已经亮得刺眼,暗红色的光芒从地底涌出,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。旋涡中心,一个巨大的黑影若隐若现。
“这就是它的本体!”林晓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撼,“我们得彻底摧毁它!”
张勇的改造人皮肤开始剥落,他猛地扯掉半边脸的皮膜,露出金属质感的骨骼:“老子来开路!”他冲向旋涡,金属手臂挥舞间,无数触手被斩断。
陈诚的军用匕首再次弹开,刀刃在红光中泛着蓝光。他冲向祭坛,符咒的光芒在刀刃上汇聚,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柱。罗丽娜的吊坠飞向祭坛,银光与蓝光在空中交汇,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。
“一起!”陈诚大吼一声,匕首刺向旋涡中心。光刃与邪恶力量正面相撞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,石板地面裂开一道道深邃的裂缝。
“坚持住!”罗丽娜的声音带着哭腔,她紧紧抓住吊坠,银光再次爆发,将邪恶力量逼退。
就在四人即将力竭之时,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从旋涡中浮现。守护者的身影在红光中若隐若现,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:“我来帮你们完成最后的封印。”
“你?”陈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,“你不是被封印了吗?”
守护者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说:“我选择了新的道路。真正的邪恶不是力量,而是恐惧本身。”
他的身影冲向旋涡中心,与邪恶力量融为一体。一道耀眼的白光从旋涡中爆发,将整个地下室照亮。四人被强光逼得闭上眼睛,当他们再次睁开时,旋涡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。
第十章 小镇恢复安静
小镇的天空恢复了湛蓝,阳光洒在街道上,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。四人站在教堂前,望着远处的山脉,那里已经没有了暗红色的光芒。
“它真的走了?”罗丽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陈诚点了点头,他的军用匕首已经收回鞘中:“是的,这次是真的走了。”
张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改造人皮肤已经完全恢复:“老子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。”
林晓的放大镜碎片重新凝聚成形,她突然指向小镇的边缘:“看那里。”
小镇的居民们正从家中走出,脸上带着释然和感激。旅馆老板和老妇人也走了过来,他们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敬意。
“谢谢你们。”老妇人的声音沙哑而温和,“你们拯救了小镇。”
罗丽娜微笑着握住她的手:“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。”
几天后,四人准备离开小镇。居民们为他们举行了盛大的告别宴会,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。陈诚和罗丽娜收到了小镇居民送的一枚古老的戒指,象征着他们的勇气和牺牲。
“我们会记住这段经历的。”罗丽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,“虽然过程艰难,但值得。”
陈诚点了点头,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:“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。”
几天后,小镇恢复了平静。居民们从诅咒中解脱出来,生活逐渐回归正常。陈诚和罗丽娜决定暂时留在小镇,帮助居民们重建家园。张勇和林晓则继续他们的探险之旅,但他们心中始终牵挂着彼此。在小镇的告别宴会上,居民们为四人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。陈诚和罗丽娜收到了小镇居民的感谢和祝福,他们感到无比的成就感。
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前一晚,陈诚在教堂的祭坛上发现了一个隐藏的信封,里面有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只有勇敢和信心,才能走得更远。” 四人相视一笑,心中明白,他们本次旅程虽然充满险阻,但却收获满满。
第十一章:新故事的开始
国内,陈诚和罗丽娜的家里充满温馨,晨光在键盘上跳动,罗丽娜盯着屏幕最后一行字发怔。陈诚推门进来,手里捏着半块锈迹斑斑的一枚N国徽章——那是他们从边境线带回来的唯一行李。
"删掉最后一章。"他把徽章扔进鱼缸,水草晃动间,罗丽娜看见玻璃上贴着的N国地图坐标,"读者不需要战术分析,他们需要知道..."陈诚顿了顿说,"那个用身体挡流弹的医生,和把最后一口压缩饼干塞给孩子的女孩。"
罗丽娜深吸一口气,鼠标双击删除键。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,像极了难民营里孩子们用铁皮敲出的旋律。
作品出版那天,书店地下室内挤满了人。投影幕布亮起时,全场突然安静——那是他们用战地摄影机拍下的一张张布满皱纹笑脸、裹着碎花毯的婴儿、举着弹壳当奖杯的少年、把联合国徽章别在破衣服上的老者。
签售进行了三个小时,陈诚发现妻子的手在颤抖。他悄悄塞过去一管玻璃安瓿:"记得吗?医疗兵说这是吗啡。"
"现在只需要阿司匹林。"罗丽娜笑着把药瓶扔回他怀里说,"看,这才是真正的解药。"
读者来信像雪片般堆积。最上面那封信纸泛黄,署名为"前N国难民营志愿者":
"你们写的不是冒险,而是我们遗忘的真相。那个中国医生,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"
罗丽娜用钢笔在信纸上写出流畅的字迹:"新的故事才刚开始。"
窗外的城市灯光流淌如河,与半年前边境线上闪烁的信号弹重叠成双视界。书房的鱼缸里,N国徽章沉在水草间,像枚未爆的炸弹。
陈诚打开新文档,标题栏闪烁着光标:《那些被遗忘的名字》,键盘敲击声与窗外车流声交织,罗丽娜突然开口:"下本书,我们写结局。"陈诚望着屏幕,指尖悬停在空格键上。
更新时间:2025-04-16 19:55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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