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似是抱怨,轻轻指着一旁的阿姨:“这外人呀,终究不如宋小姐细心,不然也不会总麻烦宋小姐来。”
我耐心听她说完,拿起阿姨刚买来的鸡进了厨房,等处理完鸡毛外头却传来了江楚楚的声音。
“宋小姐,我这腿每逢晴雨总是痛的厉害,还要麻烦你给我捏捏。”
我擦干净手,跪在江楚楚身侧帮她捏腿,她却突然哭了起来。
刚好赵辞舟的电话打来,她抽抽嗒嗒道:“辞舟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宋小姐这么不待见我,是我不该呆在你们身边,是我错了。”
我的心突然怦怦直跳,因为不出意外,三十分钟内,赵辞舟一定会出现在江楚楚面前。
在我回到厨房,忙了不到十分钟后,赵辞舟准时到了。
他打落我手中的勺子,“啪”一巴掌扇在我脸上。
“宋雪意,你真让我恶心,还不过来给楚楚跪下。”
他拉着我甩在了江楚楚面前,江楚楚嘴上劝说,可身子却直直坐在沙发上。
“辞舟,别这样,她好歹跟了你那么多年。”
巨大的撕裂感牵扯着腹部,双腿间有暖流缓缓滑下。
江楚楚软软的声音响起:“我知道宋小姐恨我霸占了你这么多年,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拿拔了鸡毛的手碰我,她明知道我娇生惯养,最是受不得这种粗鄙的气味儿的。”
越说她越委屈:“辞舟,我不如死了算了吧,反正活着也只是个废人,只能任人欺辱。”
江楚楚一哭,宋辞舟就溃不成军。
他将她抱在怀里,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,一遍遍说着爱她。
等安抚好了她,才亲自拿起戒尺立在我身侧。
“你敢让她哭,就该知道会受到惩罚。”
这句话三年他说了几百遍,我主动低下头颅,他手中的戒尺一遍遍打在我的背脊上。
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,可却怎么也抵不过心中的痛。
地上已可见斑斑血迹,江楚楚出声提醒:“辞舟,她才刚小产,你悠着点。”
赵辞舟满不在意,语气反而更刻薄:“别说是小产,就算是要死了,也得先受着,这是她的报应。”
“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,更何况她皮糙肉厚,哪里比得上你,她这条低贱的命就算是赔给你也不为过。”
我第二次流产,是去年。
因为那天我穿了红色的裙子,鲜艳的颜色扎疼了江楚楚的眼。
赵辞舟罚我在江楚楚家门前跪了一晚。
九月的江南总是阴雨绵绵,雨混着血流了满院。
那次怀孕,我以为我能保住我的孩子,我以为这个孩子没有沾染上我们三人的恩怨,就能平安长大,我以为赵辞舟哪怕不爱我,也起码会看在这是他的骨肉的份上,稍微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。
可第二天赵辞舟只是抱怨我的血弄脏了江楚楚的院子,要我跪着擦了一天的地板。
那次医生就说我再难受孕。
可赵辞舟精力旺盛,几个月后,我第三次怀孕,可这一次我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孩子。
不知过了多久,赵辞舟终于解气,扔掉手中的戒尺,抱着江楚楚上了楼,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:
更新时间:2025-03-14 12:44:38